半天后,方才长出了一口气,似是自语,又似乎是述说着什么,慨叹道“可我还不知该这么运用那传承啊,如何才能够将之交给重生的你啊!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神奕力……”
然而回答他的,却是眼前缓缓浮幻而出的,东皇的神秘笑容,这答案恐怕也只有他自己去寻找了。
轰然中,叶北竹脑际,一片轰鸣声,脑海中一片空白,证怔然的脸上满是呆滞之色,内心中仿佛是打翻了五味瓶,不知是何等滋味……
“唉!真是令人伤感啊!”
目睹了发生在眼前的一切,凡老情不自禁的双眼扫一眼叶北竹,略微叹息了一声,独自缓缓的轻轻摇头,身形略微停顿了少许,便将实现投向东皇先前所坐之处的石桌。
哪里,不知何时,被东皇留下了一个封印符纹的锦盒,缓缓的散发着淡淡的奕奕之辉。
然后,似是做出保证一般,对着东皇曾经做过的地方,哧哧低语。
“放心吧,属下定然殚精竭虑的不负重托!”
良久,凡老收泪,缓缓的转过身去,走向叶北竹。
“我会努力的,无论如何,都会从新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……”
此刻叶北竹也是在痴痴地自语着,这种感觉是他从未经历过,也无法言明的伤怀感触,他知道,东皇,也就是自己的前世,那道残魂已经是经历到了千年之久,如今总算是达成了心愿,总归是会消散逝去。
可一种揪心之感,却让他无法放下。
此刻的叶北竹甚至还有些茫然,毕竟东皇的成就,是他目前远远无法企及的高度。
“走吧,臭小子,别伤感了,我们该走了。”
凡老一如既往的那般,在话语中带着一抹语重心长,却被叶北竹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了一眼后,浑身立刻便是一哆嗦。
扑通!
却见凡老的脸上有着一抹惶恐之色,竟然是直接跪在了叶北竹面前,颇为忐忑的声音,也是在激动中,微微轻颤着,传出言语之声。
“陛下,请恕我的无理,这么长时间,都习惯了,一时忘记了此事。”
叶北竹一怔。
目光闪烁间,双眼视线想着那跪落尘埃处,注视而去。
少顷,叶北竹那凝重的脸上,突然莞尔一笑,伸手想将凡老拉起来,才多少与高兴起来,嘿嘿一笑道“老师,你干嘛这样?”
他却不知,方才凡老猛然间,竟是从叶北竹目中看到了东皇的神色,才有此举。
而当叶北竹这话轻飘飘的落入凡老耳中,让得这位老师愕然了一下,脸上那错愕之色持续了一瞬,神色才终于是产生了变化。
“呃!臭小子,你吓死我了,刚才……算了不提也罢。”说话间,凡老也是忽然一笑,整个人便显得轻松了起来,而后摆了摆手,却是并不肯立刻起身,双眼目光闪烁着看向叶北竹。
“还跪着干什么呀!难道我就真的那么可怕,况且我现在的身份跟东皇之间,八字连一撇还都没有,老师又何苦如此!”露出一抹哑然失笑,叶北竹惊叹的咂了咂嘴脸显怔然之色道。
“额,属下当然不是怕什么,只是,只是,呵呵,我的好徒弟,你现在毕竟已经是东皇的继承人了啊!”凡老苦笑,却仍然是为老固执的不肯起身。
“那又怎样?我现在的修为只不过是地畴竟而已,老师你可是神秘高人,实力深不可测……”这时,叶北竹忽然想起凡老对他敷衍的那些话,而原本想要找个机会咋一咋这个老师,却不料,终于是有了这个机会,那自然是要盘问一下放好。
想到这里,便咧嘴又是一笑,“老师,这成何体统,哪有老师跪弟子的?快起来吧,这多不雅观啊,只要老师你日后不要在对一些问题支支吾吾的闪烁其词便好。”
“臭小子,你这是欺负老师么?不行,今天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