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攀看着袁梁身上还算干净的衣服，心里不禁有些苦涩，即使需要一些工具恐怕袁梁也是无法提供的。只能笑着回答道：“不用，我水性很好。而且她可是水里的霸王，有她在不会有问题。”

袁梁若有所思，好像有难言之隐。王攀看出了不对劲，也是询问道：“那个袁节度使，你有什么话可以直说。”

“没多大事，我托你的事还没时间和你细聊。还有就是我们族人都依靠这条河活着，如果下面有什么不对，我希望你注意一下，不要把河水弄坏。”袁梁解释道。

王攀想起来之前袁梁的确拜托过他什么事情，只是一直没有细聊。所以他也没放在心上，不过刚才袁梁的话重点也在后半句。这里的族人的确都是依靠这条河饮用，有所担心也是正常，王攀立刻保证肯定会注意。

不过王攀下水之前还是跟一个一起来的人类灵体交代道：“回去之后给孔莹和高强说一声，把袁节度使和你们的饮用水都要进行严格的消毒，不然不可饮用。”

人类灵体也是答应道。

其实这次下塔他们所携带的补给物资并不多，好在灵体们不需要食物水源。而王攀他们随身携带的食物也足够他们短期内食用的，只是净水并不太多。不过净水片这些物资都是常备在身上的，这里有水源也不至于会渴死。只需要进行过滤一般就可以饮用了。

这些地下水比地面上的要干净的多，尤其是此地上方并没有多大的工业城市。只是周边矿产城市的地下水可能会被污染，这里可能就要污染的少了。而且这个袁梁驻地的地下位置恐怕要深得多，只是具体有多深目前不清楚罢了。

交代完上面的事情，王攀和邱淑贞准备下河。王攀由于没有潜水设备，同时也的确担心会被漩涡卷进去，所以他发动异能，用空气球把他包裹起来。这样他就可以像是下火山岩浆一样进入河底，而且还不影响他的视线，可以更为仔细的观察，查看水下漩涡附近有没有小岛的进入的痕迹。

刚才王攀就已经在袁梁的带领下，看到河边淤泥有进入河里的脚印。脚尖朝着河面，有一半已经进入水里，看脚印的样式是现代胶底鞋，和袁梁一族所穿的布底和木底鞋完全不同。

本来邱淑贞想要直接下水，但是王攀还是不放心，让邱淑贞和他一起在空气罩中。假如他们进入旋涡之后，回来的时候就要依靠邱淑贞的力量了，所以此时让邱淑贞保留实力。

两人被空气球包裹之下慢慢漂浮在半空中朝着水面移动，人类灵体和袁梁挥手给二人示意。王攀也是挥了挥手，示意他们去忙其他的。

邱淑贞在王攀的指引之下控制空气球漂浮到漩涡的正中心，在得到邱淑贞的确认之后。王攀控制空气球快速的朝着河底移动，空气球割开了水面。一人一灵体得以看清楚水下的样貌，这条河的水源非常干净，现在已经很少可以看到如此干净的河面了。

王攀用手电朝着水里照着，有些河底的鱼被光柱照到慌忙逃跑。王攀发现这些河里的鱼有眼睛，按照常理来说，洞内一片漆黑，照明全靠火源，河面更是如此。这也是为什么袁节度使他们的眼睛会慢慢退化。

想想袁节度使祖先们都会在有火源亮光的情况慢慢的眼部退化，那这些鱼更应该已经退化了。怎么可能还有眼睛呢？王攀此时已经断定，这地下河肯定联通着外面，是一个有亮光的地方。而且很有可能正是这个旋涡是个连接点。

空气罩不自觉的晃动了起来，开始旋转。王攀的意念控制有些失控，王攀立即明白，这是旋涡自身的吸力在和他的异能抗衡。河面如此平缓，万万没想到水下的吸力会如此之大。甚至有些药失控的征兆。

邱淑贞死死的盯着旋涡，猜测到：“龙吸水？”

王攀闻言也没来的及思考，默不作声的控制空气球。可最后他还是失败了，空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