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好像是。”
“还有,你不知道不能乱翻女孩子的东西嘛?”
“你是女孩子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”我难以置信、难以相信、不可置信、打死我也不相信的看着她。
“我给你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,我希望你抓得住。”徐姐秒开仙人模式,感觉下一秒她就要一记螺旋丸干我身上了。
“徐姐,你先忙,我走了,我快走,你不送。”
回到公寓,我给知夏姐发了消息,想知道她那边怎么样了,她未来的公公婆婆对她的态度怎么样,满不满意她这个儿媳妇……我知夏姐不能被他们打骂吧,应该不能,毕竟我二叔二婶还在。
手机震得掌心发麻,知夏姐的语音一条条往外蹦,背景音里全是二叔标志性的爽朗笑声,混着二婶“哎呦亲家母太客气了”的东北大嗓门,热闹得像是把饭店屋顶掀翻。
“你二婶刚把我婆婆手按在桌上,非要给人家看手相,说‘这纹路一看就是儿孙满堂的命’,我阿姨笑得假牙差点掉醋碟里。”
我缩在公寓床上的被窝里面,知夏姐突然一个视频电话打了过来。
我刚接通,听筒里突然传来“滋啦”一声——估计是知夏姐偷偷躲进洗手间,背景音瞬间被关门声切成两半。
“你猜怎么着?”她声音压得极低,带着憋不住的笑,“刚刚叔叔和我爸都喝多了,要不是阿姨和我妈他们两个拦着,他们两个都得拜把子!俩老头喝得满脸通红,筷子敲着碗唱《智取威虎山》,服务员以为要打架,差点报警!”
我喝着前几天给知夏姐熬的红糖姜水,早就已经凉透了。
外头北风刮得窗户直响,松枝上的雪“噗”地砸在窗户上。
我好奇的问道:“订婚日子定了吗?”我突然觉得手机屏幕有点脏,于是我擦了擦屏幕。
“定了定了,就按我妈找人算的黄道吉日——正月十六,六六大顺。”她顿了顿,突然压低嗓子,“刚才兰枫她妈偷偷塞给我个红包,说‘闺女,这是改口费,先叫一声妈听听’……我脸皮薄没敢接,但我还是叫了一声‘妈’。”